身边的婉容姑娘睡的挺沉,刚刚实在是难为姑娘累得不轻。
听着姑娘口鼻之间传来的均匀呼吸,赵飞觉得心中有些平静。
望着姑娘静怡的面容,赵飞心中思量着不管这姑娘到底想什么,到底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却也不该对其如此苛刻。
还是抽个时间把这件事和紫嫣挑明了,赵飞想着。
想来以紫嫣的性子,也是赞同我的做法的,赵飞思量紫嫣多次跟自己提到的纳妃事宜,觉得此事大有可为。
轻轻的将胳膊从婉容的身下抽出来,然后悄无声息的穿上衣物离开了这处小院。
这里赵飞要赞一声安平的机灵,这厮真不是一般的聪明,似乎也是摸清了赵飞习惯,早早的站在院子里等候赵飞。
这倒是让赵飞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一直蹲在这里听墙角,否则这时间怎么拿捏的这么准确。
有时间倒是要和这太监好好交流一番。
离开了婉容姑娘,赵飞倒也没急着会去,而是脚步一错,往怡和园走去。
这里,大家想必都知道,如今这怡和园中住着的是太后娘娘,也就是慕容飞雪。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赵飞总是潜意识里回想起慕容飞雪那双漂亮的眼睛,忍不住想去看看。
这种想法很危险。
毕竟两人虽然没有血脉上的联系,可按照一般的世俗道德,却是真正的继母与继子的关系。
慕容飞雪依旧是安静的坐在那里,赵飞总是怀疑,这慕容飞雪是不是真的从画里走出来,不然为何总是像画里的人一般,总是安静的坐在哪里,整个人透着一种空灵之感。
与慕容飞雪见礼之后,赵飞还没来得及想起问什么,便听慕容飞雪道:“皇帝今日此来,不知是因为什么事情?”
“母后,儿臣此来,一个是为了请安,一个是有件事情想与母后商议一番。”赵飞道,有些贪婪的将慕容飞雪的眼神深深的记在了心底。
“皇帝有心了,哀家一切安好。”慕容飞雪有些疏离的望着赵飞道:“只是皇帝说的事情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还是省亲的事情。”赵飞道。
“省亲?”慕容飞雪神色一愣,有些奇怪的望着赵飞。
赵飞当然知道慕容飞雪眼神的意思,不过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只能拿着省亲来说事。
而且有件事情赵飞的确是刚刚才想到,这才忙不迭的跑了过来。
否则赵飞纵然有心想进来,但就像是那怀春的少年,那是妥妥的有贼心没贼胆,委实不敢来这怡和园,生怕让人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赵飞此刻的心情用一首诗来形容,那就是:妹纸何处有,把酒问青天,我欲挖人墙角,深怕被人发现。
“母后,是这样的。”赵飞整理了一下语言,便道:“最近南方不是太平安,朕有些担心您的安全问题,所以想问问您,能不能把这省亲之事往后拖一拖。”
“拖一拖?”慕容飞雪神色一怔,顿时有些黯然。
瞧着妹纸黯然的目光,赵飞差点一冲动冲上去扶住妹纸的肩膀,那是好好安慰一番。
好在这屋里不是只有赵飞和慕容飞雪两人,赵飞也不是一个没有理智的人,到底不曾作出那等没羞没臊的事情。
“太后莫慌,朕的意思是等天下平定下来,太后再行南下。”
“可这天下何时平定?”
“太后莫急,就快了。”
赵飞是舌绽莲花,在慕容飞雪面前狠狠的表演了一番自己的口才,这个过程是很精彩的,但是本人才疏学浅,实在没办法记录。
不过无论赵飞怎么说,终究没能把慕容飞雪弄笑。
说真的,赵飞从见慕容飞雪的第一面起,就一直希望能看到美人一笑来着,不过可惜的这个愿望一直不曾实现,未来实现的可能性也不是太高。
赵飞是带着遗憾走出怡和园的,有些郁闷的用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不过可惜,赵飞可能实在没什么文艺细胞,真的不曾感受到那种空虚的寂寞。
唉!
人都道一见钟情,再而衰,三而竭。
自己和慕容妹纸见了这么多面,怎么就依旧还有那种心动的感觉呢?
难道我真是个禽兽不如的变态人士?
赵飞深刻的对自己进行了一番批判。
赵飞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假道学,伪君子。
什么意思呢?
赵飞认为自己若是个君子,自然是个温文尔雅,贤良淑德的好男子,就算不如柳下惠那般坐怀不乱,至少也不能像柳下惠他弟弟那样见到妹纸就挪不动脚步。
不过可惜的是赵飞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不是柳下惠,而是柳下惠他弟弟,所以得出结论,自己并不是个君子。
那自己又是否是个小人呢?
赵飞悲痛的发现,虽然自己不是个君子,但也绝对算不上是个小人,他的确是对漂亮的女孩子有贼心,不过这胆量实在太小,而且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没有大无畏牺牲一切的勇气。
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我死之后,哪怕洪水滔天;杀一人可称熊,杀千万人方为熊中熊。
这些都是伟大的人所说,赵飞一直敬佩这些伟大的人,但赵飞也深刻的知道有贼心没贼胆的自己恐怕这辈子都不能成为伟大的人。
若自己是君子,自己应该打心底里尊敬慕容飞雪,对她万不能有丝毫非分之想。
若自己是小人,自己应该直接冲上前去,将其扑倒占用,哪里要去管那些世俗的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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